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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50章 美人一笑,刀劍毒藥★㈣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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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璽大概都沒想到自己的未婚妻和明薇是同班同學,或者明薇一直都隱瞞了她和蘇淺鳶是同班同學的事實,明薇在秦璽面前一直以來都是善解人意,很是溫情很是惹人上心。也正是因為明薇她的進退有度,秦璽才會在那麽些女人之中和明薇保持關系最長久。

秦璽昨天並未在明薇那裏留宿,因為他每個月都只會在明薇處待五六天,昨天剛好是他回秦家大宅的日子,因此他給明薇留了一筆錢讓她過周末。只是晚上秦璽卻意外收到了一份文件,那份文件是加密的,秦璽在密碼學上學的不多,今天一早找人費了半天勁才解開。

秦璽一開始就是被文件名【明薇】吸引住的,現在看到文件裏的附加視頻後,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的,無知無覺兩只手拳頭緊握青筋暴起。助理已經看出秦璽的暴怒之色,連忙和方才那位破解了密碼的男人離開辦公室,外邊的秘書們也一起都退了出去。

蘇淺鳶戴著一頂寶藍色英倫寬檐爵士毛呢氈帽,安靜恬淡地坐在距離秦氏集團不過一百米的A甲級寫字樓上,一間叫做‘冰天雪地’的咖啡店。在臨街靠窗的位置有一下沒一下的,晃著手裏的調羹,卻是望著對面的秦氏集團大樓,玩味的冷笑了起來。

無聲的冷笑最是迷人,蘇淺鳶收回自己的視線,優哉游哉的喝完一杯咖啡之後並未在續杯,她叫來服務生結完賬就馬上離開了此地。寫字樓下面是一條商業步行街,因此不好打車,蘇淺鳶背著小提琴又是一副學生模樣的打扮,沒人會註意到她的目的。

她在人群裏跟著一起過了馬路又進了地下軌道站,十多分鐘之後蘇淺鳶在金庭市最大的圖書館,陽光圖書館站出了地鐵站。她在圖書館消磨了整個中午的時間,為自己充電了高中大學的知識,接著她在商場裏拉了一支小提琴曲。

路過的人都為她那精湛的手藝鼓掌,蘇淺鳶拉完一支小提琴曲後,又繼續逛了一圈卻什麽都沒有買。傍晚的時候蘇淺鳶回到家裏,上樓收拾好了行李,就再沒有出現過。吃晚飯的時候,胡嫂上來敲門時,卻沒人在回應,胡嫂把門擰開之後突然大喊了一聲。

聞聲而來的慕鈺道:“怎麽了?胡嫂,大喊什麽呢?”

胡嫂驚魂未定的扯著慕鈺的胳膊,說話時聲音都在打顫:“少爺,大小姐她……她自殺了!”

慕鈺覺得胡嫂是在開玩笑,他有些憎惡這個女人了,不知道是因為這個女人說自己妹妹自殺了,還是覺得自己那個和自己毫無感情的妹妹不可能自殺。昨天晚上還那麽信誓旦旦說要去香港的人,怎麽會突然自殺?

慕鈺推開胡嫂進屋,蘇淺鳶的房間裏收拾的很幹凈整潔,這個房間裏充斥著一種書香氣息,淡淡的桃花香在空氣中彌漫著。慕鈺沒有在臥室房間看到蘇淺鳶,便來到衛生間,門是開著的,換衣間的門也敞開著,入眼就是蘇淺鳶被一根繩子吊在房頂上的樣子。

慕鈺也被這一幕給嚇到了,冷靜下來後,慕鈺決定上前去看個究竟,誰知道那只是一面玻璃,還是一面在裏面鑲嵌了一副蘇淺鳶被吊在房頂上的圖的雙面鏡子。蘇淺鳶從裏面把這面鏡子門拉開,門口的慕鈺嚇了一跳。

“你……”

蘇淺鳶似乎是才剛剛洗完澡的樣子:“怎麽了?”

“咳咳,喊你下去吃飯,已經到飯點了。”慕鈺道。

蘇淺鳶搖搖頭跟他說:“不用,我不餓。你們吃得盡興,我還要早睡,明天早上早班機去香港呢。大哥,晚安。”蘇淺鳶轉過身背對著慕鈺,伸手拉開壁櫥門拿了一個衣架出來,把先前洗澡使用的浴袍掛起來晾在衣帽間的陽臺上。

蘇淺鳶舉手晾衣服的動作,蕾絲吊帶睡裙的邊沿若隱若現的露出一些雪白,慕鈺迅速轉頭就離開了蘇淺鳶的房間。慕鈺才一離開蘇淺鳶的房間,便急忙從兜裏掏出手帕來捂了把鼻子,慕鈺為自己感到可恥卑鄙,他剛才居然有股上前撲倒蘇淺鳶的沖動。

慕鈺努力忘記剛才看見的一幕,他會克制自己不再將那一幕記起來。蘇淺鳶舉手落手的動作一氣呵成,望著慕鈺匆忙離開的樣子嘴角泛起嗜血的冷笑,蘇淺鳶順手從衣櫃裏取出蕾絲睡裙的外套穿好,走出浴室後便去將臥室的門給關好。

蘇淺鳶關門時還深沈地望了眼胡嫂,她砰地一聲把門關上,門外的胡嫂倒是一臉懵逼遲鈍了半晌才憤憤離開。蘇淺鳶坐在書桌前打開電腦給明薇發了一封郵件,明薇的郵箱賬號和宿主一直都有往來,只是宿主和明薇討論的一直都是學習罷了。

蘇淺鳶給明薇的郵箱留言稱自己要去香港。她關了電腦將它裝進一旁的櫃子裏又上了鎖,隨後又整理了一些衣裳裝在行李箱裏,她的確要離開金庭市,但卻不是去香港。去香港那邊只是為了給慕家和明薇一個交代罷了,所謂的掩人耳目,便是如此。

蘇淺鳶收拾好行李再次來到桃花空間,蘇淺鳶背了一夜的《道德經》後,開始修煉光明萬字箴言,這天賦對於如今的蘇淺鳶在修煉禦水生花術的時候,幫助很大。蘇淺鳶在空間裏總是因為修煉而廢寢忘食,而因此,墨綠便為蘇淺鳶做了一些藥膳放在玫瑰空間。

蘇淺鳶要是餓了便拿出來吃,十分方便。再一次離開桃花空間還是淩晨的時候,昨晚就有過交代,所以知道她一大早的時候就要動身,司機也早就準備好了。蘇淺鳶下樓是大廳裏只有司機在,蘇淺鳶提著行李箱下來,然後交給了司機提著。

司機看著蘇淺鳶走進飛往香港的港口,這才轉身離開,卻沒註意到蘇淺鳶下一刻就從港口出來,快速地轉身去了國際航班港口。蘇淺鳶坐上前往意大利佛羅倫薩的飛機時,已經是早上九點半,因為大雨的關系,航班還延遲了一會兒才起飛。

佩雷托拉機場外有很多出租車,蘇淺鳶就是坐出租車到的翡冷翠的奧莫廣場,這裏是佛倫羅薩最古老的建築之一,又是世界著名的天主教堂。而羅倫羅薩更是歐洲文藝覆興運動的發祥地,十五至十六世紀時佛羅倫薩是歐洲最著名的藝術中心,是意大利文藝覆興時期詩歌和繪畫的搖籃,偉大詩人但丁就出生在這裏。

當然,蘇淺鳶來到這個充滿了藝術氣息的城市並不是為了追求藝術而來的,佛倫羅薩只是蘇淺鳶來到國外建立自己的事業的一個中轉站。蘇淺鳶目的十分的明確,她要建立一支屬於自己的黑暗勢力,她要涉足黑道,要成為這條不歸路上的王者至尊。

蘇淺鳶在佛倫羅薩停留了三天就啟程往西西裏,從此之後蘇淺鳶就在西西裏長期的住了下來,她為自己辦理了工學雙修的手續,也因此,她經常獨自一個人開著一輛紅色的桑塔納在農場和城鎮之間奔波。

她在西西裏的一間酒吧裏兼職打工,認識了一個在意大利留學的在讀博士,也就是當初在宿主被人禍害半年多後,被宿主當成曙光最後卻將宿主活生生切成肉塊的惡魔。這個惡魔擁有一顆睿智聰明的大腦,年輕的樣貌,不過二十五歲的年紀,內心卻十分的邪惡。

惡魔的名字叫沈睿,她來到這個酒吧打工的目的就是為了接近沈睿,而現在她和沈睿‘一見如故’經常一起在西西裏這個小島上聚在一起。沈睿來西西裏只是為了完成自己的一個實驗,這個實驗完成後,他就先離開了。

送沈睿離開西西裏的那天天色晴朗,蘇淺鳶晚上來到打工的酒吧時,剛換上酒吧員工的制服,就聽到外面傳來一陣吵雜的打砸聲,還有槍聲。蘇淺鳶本想躲在暗處看看情況,卻奈何自己還沒找到躲藏的位置,就被那位手上拿著槍的光頭男子瞧見了她的腳。

嘭的一聲,蘇淺鳶腳邊的地板被子彈打出一個洞來,木屑渣子落了蘇淺鳶一鞋子都是的。蘇淺鳶心跳慢了半拍,卻依然面不改色的掀開簾子走了出來,這間酒吧是一個法國人開的,采用的卻是日本酒吧的那種設計模式,所以才有這麽一個簾子擋住了員工休息室。

蘇淺鳶昂首挺胸走向那個開槍的男人,她是典型的東方女人,在場的除了蘇淺鳶自己以外沒有第二個東方人了,她轉頭看了眼默不作聲的法國老板,隨後用一口流暢的意大利語和這個光頭說道:“手裏有槍就證明你是主宰了麽?”

聽著她這個外國人操著一口地地道道的本土語言,開槍的光頭男人先是一怔,隨即又急忙把槍口對準蘇淺鳶的額頭,那個位置上,有一朵艷艷的桃花。蘇淺鳶話裏隱藏起來的諷刺,他完全的聽了出來,這還是第一次被女人嘲諷,還是第一次被東方女人嘲諷。

看到他憤怒,蘇淺鳶叫笑了,還笑的十分溫柔:“我不過是隨便說了你一句就這麽大動肝火的,你就不怕你手裏的槍和子彈不聽你的話,反膛殺了你自己?”

“廢話!”光頭正色想要糾正蘇淺鳶的話,手指扳動扳機的那一刻,他便意識到大事不妙,可是子彈已經出膛,卻是反挫導致他自己的胸口中了一槍。光頭難以置信的瞪大雙眼捂著胸口蹲在蘇淺鳶的面前,那把槍,也掉落在地上。

蘇淺鳶彎腰將那把槍拾了起來,剛出膛的槍還有些燙手,火藥味很濃,蘇淺鳶卻像是在心上一件珍貴的藝術品似的,一邊撫摸著這把沾了血腥的槍,一邊冷笑:“東方巨龍有句古話,叫做‘不聽女人言,吃虧在眼前’。呵……”

下一刻,那個光頭便死於心臟衰竭。

作者有話要說:

最美麗的花往往深藏劇毒,你以為的懦弱,只是別人最頂級的偽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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